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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恋爱悠着点
发布者:系统管理员  发布时间:2005-09-28  浏览次数: 3175

―― 兼评霍忠义先生爱情美文《初恋的音乐盒》
文/戴生岐

    德国大文豪歌德《在少年维特之烦恼》一书的经典被当代莘莘学子在校园里不断演绎着;中国《诗经》有句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,可见,古今中外人们都把追求爱情、组建家庭看成人生大事,亦为人的社会化历程中必经之阶段。长安大学理学院老师霍忠义系我同乡,果然西岐有凤,霓袂翩翩,大学校园生活的万千景象经他的魔笔点化,便像张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。在他的众多作品里,尤其以一篇《初恋的音乐盒》最为有名,在《知音》杂志发表、被《青年文摘》转载后,又被人在网络世界传播,点击率居高不下,在青年读者中产生了广泛影响。我在给学生讲授《社会学》课程时,每每讲到“家庭、婚姻以及性社会学”一节时,总要结合课堂内容拿出《初恋的音乐盒》点评一番,学生听得如痴如醉,我觉得达到了让他们 “升华心灵,沉淀情思”的目的。

    《初恋的音乐盒》讲述的是一位叫梅晓晓的女大学生错失一段爱情的凄美的初恋故事。故事中的男孩子江浩是一个心思细腻、文笔不错、也很帅气的小伙子,而梅晓晓,那位女大学生则是一个长发飘飘、亭亭玉立的纯情女孩子,他们以笔为媒,结缘于校报学生记者团。两个人互相爱慕,江浩更是千方百计打探女孩子的生日,并在梅晓晓生日的时候送给她一件表达爱情的信物??特意请工人师傅制作的音乐盒。而所有的故事就是因为这个音乐盒而展开,由于江浩将爱情的表白藏在了一曲音乐之后,而梅晓晓那天晚上恰好没有听完这曲音乐,一波三折的故事由此展开,误会猜忌也由此产生,两人都为对方疏远自己而伤心,同时,他们都接受了别人的爱情。一直到江浩毕业的离开后,梅晓晓才再次打开音乐盒听完了整个乐曲,也明了了对方的心思……当然,结局是苍凉的,相爱的人彼此错过,无数读过此文的男孩子女孩子都在为他们惋惜。可是,话说回来,就算他们的爱情没有错过“一曲音乐的时间”,梅晓晓和江浩及时地搭上了爱情的列车,难道就能保证他们有一个完满的结局吗?我看未必。 写到这里,我想回到正题:学生恋爱还得悠着点。

    的确,大学校园的生活是丰富多采的,然而我们也不能忘记大学生活的局限和大学生的使命。平心而论,大学四年可供我们支配的时间资源其实是非常有限的。一个人想要出色完成学业,必要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。我并不反对大学生谈恋爱,比如,如果当时梅晓晓在接受了江浩的音乐盒之后就发现了他的爱情表白,那接下来的故事会是什么样子呢?根据近年来的研究,青年异性相处,在情感上正处于“干柴烈火”期,如果尺度把握不好,“提前点火”的现象是非常普遍的。而“提前点火”的恶果当然是很明显的,虽然医疗手段已经十分先进,可以极大地降低“偷食禁果”的风险成本,但是,对于一个各方面都处于尚待“定型”阶段的大学学子,未来还只是“八字没有见一撇”,他们也没有承受这样的生命之重的能力。我们常言谁能笑到最后才算笑得最好,原因很简单,就是等到各方面的条件具备时,谈婚论嫁才是“水到渠成”的事情。

    当然,我并不反对青年人在爱情上放开手脚。敢于“试错”也不见得一定是坏事情,有相当多的人也不是在学会了“游泳”以后才下水一试的,有些人甚至还能“错出一段美丽来”。我反对的只是那些不知道理性为何物,由着本能欲望行事的劳伦斯式的“血性哲学”。这种血性哲学被当前的一些警匪片一再演绎着,什么“爱死个你啊,恨死个你”。我觉得还是伟大的弗洛伊德明智,他认为一个人既有“本我”的规定,也有“自我”和“超我”的规定。前者只坚持“快乐原则”,而后者多恪守着“求实原则”行事。弗氏认为:杰出人物的产生存乎一念:即在于他们能对原始的情欲的克服上。这绝对不是要人清心寡欲,因为,我敢肯定,愿意做“F4”的大学生并不是大学生的主流。按“求实原则”行事,就意味着要考虑“情境”因素。比如,接吻、拥抱或许的确是一个成年人的“人权”,但即便如此,也应该注意不要影响“市容”。否则,不但有碍观瞻,更是对别人人权的侵害:你自由了、开心了,别人却不自由、不开心了。

    总之,在一个人的社会角色还没有“搞定”的时候,处处异性朋友未尝不可,但一定要有理性制约,马克思给女婿保尔?拉发格的忠告仍历历在耳,列宁也认为,从来伟大的人物没有一个是在爱情问题上发狂的。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,说明恋爱中的人往往容易在“晕输效应”下犯“晕乎”,其结果可能是酿下只有自己才能吞食的苦果。所以西方哲学家舍勒所宣扬的“爱感优先论”,“情人相见,分外眼明”的观点并不必然地会具有绝对的真理性。正确的态度或许是:情理交融、身心统一。即既不让情感甚至情欲牵着鼻子走,有人还把它夸耀为是“以情抗理”,也不让僵死的教条、冰冷的意志匡死青年的生命活力,落得个身如枯木、心像死灰。

    如果把人生比做一篇文章,其叙述的方法决定了我们必须一步步从抽象走向具体,校园里的爱情总是纯洁的,因为它绝少铜臭的污染、权力的异化。然而唯其“纯洁”,在“看上去很美”的时候,我们又不难发现其中抽象、浪漫而不切实际的部分。就如《初恋的音乐盒》一样,梅晓晓和江浩的错过也许正是人生从抽象走向具体必要的一环。

    如果他们不“错过”,或许在爱情、婚恋、家庭的道路上长大的时间还要拉得更长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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